卷宗編號：522/2018
（司法上訴卷宗）
日期：2020年5月28日
主題：廢止聘用外地僱員之許可
第21/2009號法律
摘要
根據第21/2009號法律第32條第2款第6項的規定，僱主安排外地僱員在獲明示許可以外的地點工作，按涉及的每一僱員處罰款$5,000.00至$10,000.00。
另外，按照同一法律第33條第1款第1項還規定，還可對僱主科處廢止其聘用外地僱員許可並同時剝奪其申請新聘用許可的權利，為期六個月至兩年之附加處罰。
不論被廢止的行為對私人是不利還是有利，違法行為的廢止都具有被限定性。
因司法上訴人的行為違反了第21/2009號法律第32條第2款第6項的規定，上訴所針對之實體可廢止該上訴人的聘用外地僱員許可。
裁判書製作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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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曉峰
中華人民共和國
澳門特別行政區
中級法院合議庭裁判
卷宗編號：522/2018
（司法上訴卷宗）
日期：2020年5月28日
司法上訴人：A有限公司
上訴所針對之實體：經濟財政司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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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概述
經濟財政司司長於2018年4月30日作出批示，廢止A有限公司 (以下簡稱“司法上訴人”或“上訴人”)的13名外地僱員的聘用許可。
上訴人不服，向本中級法院提起司法上訴，並在起訴狀中提出以下結論：
“1. 綜上所述，從卷宗資料可見涉案僱員分別與B信息科技發展(澳門)有限公司及C科技有限公司訂立勞動合同(即使是口頭訂立後再以書面確認，亦仍視勞動合同已於口頭合意時訂立)，以及由該兩間公司向他們支付薪酬、發出糧單及繳交社保供款，由此足以顯示涉案僱員與該兩間公司存在真實的勞動關係。
2. 再者，考慮到B信息科技發展(澳門)有限公司早在2015年6、7月份已經開始為涉案的6名僱員繳付社保供款，而C科技有限公司最早在2014年5月，最遲的在2015年9月開始為涉案的18名僱員供款，可見供款的開始時間差異很大，加上上訴人根本不可能知悉勞工事務局何時開始調查，故此可以充分反映出上述勞動關係的真實性，上訴人亦難以理解這個供款行為會使人聯想到存在不法行為。
3. 為了訴訟上的謹慎辯護，即使認為被上訴決定中的有關事實得到證實，然而有關事實不能構成廢止上訴人第46430/IMO/DSAL/2016號批示(聘用外地僱員許可)的依據，因為上訴人從來沒有在該聘用外地僱員許可的申請前或獲批後使用涉案僱員的名稱及人數以滿足本地人數的條件，故此與該聘用外地僱員許可沒有任何關係。
4. 最後，面對一個仍生效的聘用外地僱員許可期間，以現有本地人應徵為由廢止上訴人的外地僱員許可，上訴人認為不能接受。由於聘用外地僱員許可屬授益性行政行為，根據《行政程序法典》第129條第1款a項，是不可自由廢止的，否則將侵害上訴人的既得權利。
5. 基於此，被上訴決定存在事實認定錯誤及因違反《行政程序法典》第129條第1款a項，根據同一法典第124條，謹請 法官閣下撤銷被上訴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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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訴所針對之實體在答辯狀內提出以下結論：
“一. 根據「勞工局」的調查，證實上訴人在沒有經上述24名僱員的同意下將其等資料轉移予「B」及「C」，並由「B」及「C」為該24名僱員進行社會保障基金的登記及供款(但實際上該24名僱員與「B」及「C」並不存在真實的勞動關係)。
二. 上訴人指「B」及「C」與上述24名僱員在之前已透過口頭方式訂立勞動合同的主張並非事實，因該24名僱員根本不認識「B」及「C」，亦沒有為該兩公司提供工作。
三. 根據勞工事務局局長第11351/REC/DSAL/2018號批示，當中的理由說明第2點下半部份是指上訴人在調查期間才要求仍在職或已離的僱員補簽以「B」及「C」名義簽訂的勞動合同，另外，「B」及「C」亦有為該24名僱員進行社會保障基金的登記及供款。事實上，社會保障基金的資料顯示「B」及「C」並非在「勞工局」調查期間才為該24名僱員進行登記及供款。
四. 由於經「勞工局」調查證實上訴人不當轉移24名本地僱員的資料以便「B」及「C」可在社會保障基金為該24名本地僱員進行登記及供款，而此行為涉及的本地僱員人數達24名，足以構成上訴人被廢止13名外地僱員配額的理據。
五. 由於經「勞工局」調查證實上訴人在未經上述24名僱員的同意下將其等資料轉移予「B」及「C」，並由「B」及「C」為該24名僱員進行社會保障基金的登記及供款等原因而有依據、非任意性地廢止上訴人的有關聘用許可，故不存在違反《行政程序法典》第129條第1款b項規定而導致經濟財政司司長的有關行政行為應被撤銷的情況。
六. 經濟財政司司長之有關行政決定並不存在事實認定錯誤的情況，亦沒有違反《行政程序法典》第129條第1款b項的規定，換言之，並不存在被上訴行為基於違反法律而須被撤銷的情況。
綜上所述，應駁回本司法上訴。”
上訴人隨後向本院提交非強制性陳述，並在陳述中重申有關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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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院依法將卷宗送交檢察院檢閱，尊敬的助理檢察長就上訴發表以下寶貴意見：
“Na petição inicial e nas alegações facultativas, a recorrente “A LDA. (A有限公司)” pediu a anulação do despacho exarado pelo Exmo. Sr. SEF em 30/04/2008, arrogando um erro nos pressupostos de facto e a violação do disposto na alínea a) do n.º 1 do art. 129º do C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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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a, o documento de fls.31 dos autos patenteia nitidamente que o fundamento mais decisivo do despacho recorrido consiste em “2. 根據本局調查結果，證實利害關係人在未徵得員工D、E、F、G、H及I的同意，且在其等不知情的情況上將其等的資料轉移至「B信息科技發展(澳門)有限公司」。另外，在未徵得員工J、K、L、M、N、O、P、Q、R、S、T、U、V、W、X、Y、Z及AA的同意，且在其等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其等的資料轉移至「C科技有限公司」。此外，在本局調查期間，利害關係人才要求仍在職或已離職的員工補簽以「B信息科技發展(澳門)有限公司」或「C科技有限公司」名義的勞動合同，及為有關員工進行社會保障基金登記及供款；3. 利害關係人是次提交的社會保障基金公函未能證明上述有關員工與「B信息科技發展(澳門)有限公司」或「C科技有限公司」存在勞動關係；4. 現有本地人尋找有關工作。”
Sem embargo do respeito pelo entendimento diferente, a minuciosa leitura do P.A. impulsiona-nos a colher que o despacho em escrutínio não enferma do assacado erro nos pressupostos de facto nem da invocada vio-lação de lei, e por isso o recurso em apreço não merece procedência.
1. Bem, todos os 24 indivíduos referidos no documento de fls.31 dos autos afirmaram peremptoriamente que eles eram empregados da ora recorrente “A LDA. (A有限公司)”, sem conhecer a “C Tecnologia Lda. (C科技有限公司)” e a “「B信息科技發展(澳門)有限公司」”.
2. Repare-se que “然而，Z及U均表示是在離職“A”後，應“A”要求補簽合同，當時並沒有留意合同內容；L表示有簽署合同，但對上訴人並沒有印象；T則是在任職“A”期間，因“A”員工告知“A”已與上訴人合併，故須補簽文件而簽署了合同。”
3. Não se deve perder da vista que “至於N、O、W及Y（勞工事務局勞動監察廳的第9158/2015號卷宗第22、181、255及261頁）則被告知因兩間公司合併，而須補簽勞動合同，故應“A”員工的要求簽署了有關合同，但並不知悉或沒有留意補簽的合同之僱主為上訴人。”
4. Igualmente merece destacada a penetrante observação de que “而於僱員O、Q、P、T、Z、V、N、W所提供的糧單（勞工事務局勞動監察廳的第9158/2015號卷宗第183-185、188-192、199-203、223、238、241、249-251及257頁)，在上訴人代表聲明有關僱員受聘於上訴人的期間（第33頁）所發出的糧單中，仍印有僱員的“A 編號”(“A”的葡文名稱為“A LDA”)，尤其從P所提共糧單可看到（勞工事務局勞動監察廳的第9158/2015號卷宗第199-203頁)，該“A 編號”在其受聘於“A”及上訴人所指的任職期間的編號是一樣的，而於上訴人所指任職期間所取得的糧單更是印有“A LIMITED”。同時，在上述僱員提供的糧單中，亦有部份顯示是由“A”的電郵發出的。”
5. Interessa ter presente que “根據上述僱員於勞工事務局錄取的聲明及糧單顯示，有部份僱員的工作地點為AC澳門股份有限公司及AB，按該兩間公司提供的資料（勞工事務局勞動監察廳第9158/2015號卷宗第517-519頁及勞工事務局勞動監察廳第9146/2015號卷宗第437-507頁），AC澳門股份有限公司及AB均表示是與“A”簽訂服務合同，按照合同規定派員到客戶方提供服務，並確認相關僱員是“A”提供的員工，可見有關僱員一直是為“A”提供工作。”
6. Os correspondentes registos comerciais indiciam seguramente que todas estas três companhias eram, na devida altura, controladas por três pessoas, quais são Sr. AD, Sr. AE e Sra. AF.
Acontece que se apurou, durante a inquirição de testemunhas, que as restantes testemunhas eram, na devida altura, ex-empregados ou ainda empregados ou de qualquer uma das três companhias, e designadamente o Sr. AE é pai tanto do Sr. AD e como da Sra. AF.
Ponderando tudo isto, e com todo o respeito pela melhor apreciação em sentido contrário, inclinamos a extrair que fica cabalmente provado o facto no qual a Exmo. Sr. SEF angulou o despacho em questão, facto que consubstancia em a recorrente transferir os seus empregados às duas companhias supra aludidas, nunca tinha dado prévia comunicação a tais empregados nem obtivera o consentimento deles. Daí decorre, natural e necessariamente, que não existe in casu o erro nos pressupostos de fac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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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a, o princípio da boa fé rege ambas as partes de relação jurídica-administrativa (art. 8º, n.º 1, do CPA), e a irrevogabilidade de actos constitutivos de direitos ou interesses legalmente protegidos tem como pressuposto e medida não só a licitude da sua aquisição, mas também a licitude do correspondente exercício. Com efeito, ao nosso ordenamento jurídico subjaz a regra geral de que o desvio doloso do exercício do direito implica consequências negativas – perda do direito, indemnização, sanção ….
Para o caso sub judice, os factos constatados pelos inspectores da DSAL mostram seguramente que a recorrente utilizou os trabalhadores não residentes em local diferente do expressamente autorizado, e nesta medida cometeu a infracção consagrada na alínea 6) do n.º 2 do art. 32º da Lei n.º 21/2009, uma das duas sanções acessórias consiste exactamente na revogação de todas ou parte das autorizações de contratação de trabalhadores não residentes concedidas (art. 33º, n.º 1, alínea 1) da mesma Lei).
Bem, a jurisprudência mais autorizada assevera (cfr. Acórdão do douto TUI no Processo n.º 54/2011): A Administração está vinculada a revogar os actos ilegais anuláveis, sejam desfavoráveis ou favoráveis aos particulares, a menos que decida proceder à sua sanação (reforma, conversão ou ratificação). Em esteira desta brilhante tese e por maioria da razão, entendemos que é igualmente vinculada a revogação consignada na alínea 1) do n.º 1 do art. 33º acima.
Nesta ordem de racionalização, não podemos deixar de colher que não ofende o disposto na alínea a) do n.º 1 do art. 129º do CPA o despacho recorrido nestes autos que consubstancia em negar provimento ao re-curso hierárquico interposto pela ora recorrente e, deste modo, em manter a decisão do Director da DSAL, no sentido de ter revogado a autorização da contratação de treze trabalhadores não residen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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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r todo o expendido acima, propendemos pela improcedência do presente recurso contencio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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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法院對此案有管轄權，且訴訟形式恰當。
雙方當事人享有當事人能力、訴訟能力、正當性及訴之利益。
不存在可妨礙審理案件實體問題的延訴抗辯及無效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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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理由說明
根據本卷宗及行政卷宗所載的資料，得以認定以下對審理本司法上訴案屬重要的事實：
司法上訴人原來持有13名外地僱員的聘用許可（1名行政部中級文員、1名技術支援緊急服務員、2名資訊科技技術員、2名網路管理員、1名架構管理員、1名資訊技術支援員、3名技術支援熱線服務員及2名資訊技術支援員）。
勞工事務局局長作出第21861/IMO/DSAL/2017號批示，廢止司法上訴人上述的外地僱員聘用許可。
上訴人向上訴所針對之實體提出必要訴願。
勞工事務局向上級作以下建議：
“雖然申請人提交了書面解釋及文件，但該書面解釋及文件仍不足以構成充分的理據支持其申請，同時亦考慮到: 1. 利害關係人是次之解釋，與相關僱員於本局作出之聲明不符；2. 根據本局調查結果，證實利害關係人在未徵得員工D、E、F、G、H及I的同意，且在其等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其等的資料轉移至「B信息科技發展(澳門)有限公司」。另外，在未徵得員工J、K、L、M、N、O、P、Q、R、S、T、U、V、W、X、Y、Z及AA的同意，且在其等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其等的資料轉移至「C科技有限公司」。此外，在本局調查期間，利害關係人才要求仍在職或已離職的員工補簽以「B信息科技發展(澳門)有限公司」或「C科技有限公司」名義的勞動合同，及為有關員工進行社會保障基金登記及供款；3. 利害關係人是次提交的社會保障基金公函未能證明上述有關員工與「B信息科技發展(澳門)有限公司」或「C科技有限公司」存在勞動關係；4. 現有本地人尋找有關工作。
因此，建議維持原批示的決定。”
經濟財政司司長於2018年4月30日作出以下批示：(見卷宗第28頁)
“維持原批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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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
事實前提的錯誤
司法上訴人聲稱其公司是為B公司及C公司提供人力資源管理服務。
為證明有關事實，司法上訴人提交了數名現於或曾於B、C及A公司工作的負責人及員工作為證人。
綜合分析卷宗內的所有證據，包括其他員工向行政當局所作的聲明，發現大部分的聲明人都表示只受聘於司法上訴人，沒有為B或C公司提供勞動。
部分聲明人甚至表示僅在離職司法上訴人A公司後，才應該公司的要求補簽相關勞動合同，並被告知A公司、B公司及C公司屬同一持有人或夥伴關係，因此被轉移為後者的僱員。另外，部分聲明人更表示，在他們的糧單上並沒有顯示B或C公司的名稱，甚至有聲明人指他們從司法上訴人所收取的糧單與司法上訴人提交予勞工局的糧單不相同。
除此之外，即使B公司及C公司有為相關員工向社會保障基金供款，但本院認為勞動關係的存在建基於提供勞動、支付報酬及具有從屬關係等要素，單憑向社會保障基金供款並不代表必然存在勞動關係。
事實上，按照一般經驗法則，獲聘的僱員不可能不知他們是為哪位僱主提供勞動。因此，本院偏向採納其他員工在行政程序中所作的聲明，因認為該等人士的聲明比較可信及合理。
有見及此，本院認為上訴所針對的行政行為並無沾有事實前提錯誤的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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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行為的可廢止性
另外，司法上訴人又指相關外地僱員的聘用許可使其獲得聘請外地僱員的權利，認為屬於授益性的行政行為，行政當局不得自由廢止該行為，因此主張上訴所針對的行政行為違反了《行政程序法典》第129條第1款a項的規定。
根據《行政程序法典》第129條第1款的規定，有效之行政行為一般可自由廢止，但下列情況除外：
- 因受法律拘束而不可將行政行為廢止；
- 行政行為係設定權利或受法律保護之利益者；
- 行政行為使行政當局負有法定義務或具有不可放棄之權利。
另外，《行政程序法典》第130條則規定“僅得以可撤銷行政行為之非有效作為依據，在可提起有關司法上訴之期間內，或在司法上訴所針對之實體作出答覆前，將可撤銷之行政行為廢止。”
從上述條文可見，對於有效的行政行為，除法律規定的例外情況外，一般可由行政當局自由作出廢止；而對於非有效的行政行為，法律允許當局可在指定期間內對有關行為作出廢止。
根據第21/2009號法律第32條第2款第6項的規定，僱主安排外地僱員在獲明示許可以外的地點工作，按涉及的每一僱員處罰款$5,000.00至$10,000.00。
另外，同一法律第33條第1款第1項還規定“就上條第一款至第三款規定的違法行為可科處下列附加處罰：對僱主，全部或部份廢止其聘用外地僱員許可並同時剝奪其申請新聘用許可的權利，為期六個月至兩年。”
終審法院第54/2011號合議庭裁判提出：“不論被廢止的行為對私人是不利還是有利，違法行為的廢止都具有被限定性”。
按已證事實顯示，司法上訴人在未經一些僱員的同意下，擅自將原屬A公司的員工分別轉為B公司及C公司的屬下員工，有關行為違反了第21/2009號法律第32條第2款第6項的規定，同時又符合條件予以廢止上訴人的聘用外地僱員許可。
基於以上所述，本院認為上訴所針對之實體依法作出有關行政行為，該行為並無沾有違反法律的瑕疵，繼而裁定本司法上訴理由不成立，准予維持被質疑的行政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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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決定
綜上所述，本院合議庭裁定司法上訴人A有限公司針對經濟財政司司長提起的司法上訴理由不成立，准予維持被質疑的行政行為。
司法上訴人須負擔八個計算單位的司法費。
登錄及作出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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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特別行政區，2020年5月28日
唐曉峰
賴健雄
馮文莊
米萬英
司法上訴案522/2018 第 11 頁